可就从刚才的那些话,我不得不承认他我们之间的兄弟情,比我看重得多。
每一瓣都圆大的像磨盘,而她腰却不正常细,她脊背肩膀比较宽,但到了腰部却线条忽然收缩,最窄处远不及她一瓣屁股的宽度,因为围裙的系带正好在腰部完全凸显那里的瘦。
连衣裙的下摆只到她的膝盖上边一点的地方,露着一对纤细匀称的美腿,脚上一双亮银的时尚细高跟,显得高挑艳丽,平常总用发卡挽着的长发现在也披散在她的香肩上。
家出走的,我爸爸在我刚生下来不久就去世了,十六年来,我妈妈一个
她瘫在沙发上,紧身裤破洞挂在膝盖上,肉乎乎的小腿抖得像筛子,脚底黏着毛拖鞋,湿漉漉的全是骚水和精液,睡衣撕得稀烂,奶子耷拉着,红肿一片,猪脸肿得像馒头,眼泪鼻涕糊了一脸,嘴里哼哼着:“别弄了……我疼……”我冷笑,踢了她屁股一脚,肉浪颤了颤,骚水又挤出一股,滴在地板上,黏糊糊地裹着她脚。
“不给你搞你会死心吗?还说呢,搞得不上不下的。